巴菲特:我们真没有择时能力 我们真没有择时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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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真没有择时的能力。巴菲特:好的,第 2 区。RAJID ERDUWAL:沃伦、查理,你们好。很荣幸见到你们以及伯克希尔优秀的经理人,感谢你们的辛勤工作。我是 Rajid Erduwal,来自新泽西。我的问题是关于择时的。您总是告诉我们,择时是根本做不到的。但是,通过分析您的投资历史可以发现,您总是能在关键时刻,展示出强大的择时能力。1969 年、1970 年,您退出了股市。1972 年、1974 年,股市非常便宜时,您重返股市。1987 年、1999 年、2000 年,您都有类似的操作。如今,市场下跌,伯克希尔手握重金。我想请教一下,您如此强大的择时能力,是如何练就的?巴菲特: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来伯克希尔工作。RAJID ERDUWAL:那太好了。(笑声)巴菲特:其实,我们真不知道市场会怎么走。周一开盘,股市是涨还是跌,我们根本不知道。我们始终不知道市场会怎么走。我和查理合作这么多年了,我们做过很多投资决策。稍后,我给大家讲一下我学习投资的过程。在查理和我合作的这么多年里,我们没有任何一项投资决策,是根据猜测市场的涨跌做的。在做投资决策时,我们从来不谈论,也不考虑市场的涨跌。芒格:是啊,从来没有。巴菲特:我们也从来不考虑宏观经济会怎么发展。我们不知道。2008 年,所有人都看空股市的时候,我们表示乐观。有的人因此说,我有择时的能力。其实不然,我们买早了,还没见底的时候,我们就已经买了很多,我们选择的时机很差。不能说是“我们”,应该说是“我”的择时能力很差。我记得,在三四个星期的时间里,我们就动用了一百五六十亿美元。那时候,一百五六十亿美元对我们来说,已经很多了。我们投资了箭牌、高盛。后来,股市的走势证明,我们买得太早了。我买的时候,不知道股市是会涨,还是继续跌。事实证明,我买了以后,市场又跌了很多。2008 年 10 月,我在《纽约时报》上发表了一篇文章,《买入美国,正当时》(Buy American. I Am.)。如果我真有超强的择时能力,那我应该再等六个月。我记得,市场是 2009 年 3 月份见底的。没记错的话,市场达到最低点那天,我好像正好在 CNBC 接受采访。可以说,2008 年那次大跌,我没抄到底。大家知道,2020 年 3 月,市场大跌,我也没抄到底。我们不会择时。我们只能差不多知道价格是不是足够便宜。无论买什么股票,我们都不知道买入之后是涨是跌。其实,每次买入股票的时候,我们总是希望能再多跌一段时间,这样我们就可以买到更多。就算我们买完了,把资金用完了,我们还是希望我们买的股票继续跌。继续跌,公司可以接着回购,我们的持股比例随之上升。这个道理很简单,小学四年级的孩子都能学明白,但学校不教这个道理。大家别再说我们善于择时了。好吧,非要说我们择时有多厉害也行,那就说去吧,但我们真不善于择时。我们从来不根据猜测市场涨跌做投资,也从来不根据预测宏观经济做投资。1942 年,我 11 岁,大概是 3 月 11 日,还是 3 月 12 日,道指 90 多点的时候,我买入了人生中的第一只股票。我记得,那天早上道指开盘是 101 点,收盘是 99 点。现在,道指已经来到了 34,000 点。我做投资这么多年,就是始终对持有美国公司满怀信心。哈佛大学的捐赠基金、通用汽车的退休基金,它们还真不如去请教一下 11 岁时候的我。它们不信我的,它们非要搞什么股债平衡,持有股票的比例不能高于 60%。它们还聘请很多基金经理,每三个月就要倾听这些基金经理的高见。像它们这么做,还真不如扔飞镖,分散选股,持有美国公司 50 年、100 年呢。长期持有股票的收益率,肯定是高于债券的。投资是很简单的一件事,但人们把它搞得太复杂了。基金经理不可能说这样的话,他们告诉大众投资有多简单,那相当于砸自己的饭碗。基金经理不可能讲出真相,他们不可能告诉普通大众,他们没有创造任何附加价值,普通大众完全可以自己投资指数。人性如此,我们不能对基金经理要求太高。我不想这么说,但事实就是如此,人们完全可以让猴子扔飞镖选股,用不着向基金经理支付管理费。我赌猴子能跑赢基金经理。我没有贬低基金经理的意思。猴子并非优于人类的物种。我更愿意和人类生活在一起,不想和猴子生活在一起。我只是用猴子扔飞镖做例子,讲了一个事实。
2011-08-14 03:25 段永平 回复 张信华 预测一般指的是短期的东西,我不做预测。评估一个公司的价值是另一回事。
巴菲特:我们从未想到要预估股市未来的走势。短期股市的预测是毒药,应该要把他们摆在最安全的地方,远离儿童以及那些在股市中的行为像小孩般幼稚的投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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